岁芒眨眨眼,看着该隐近乎苍白的肤色和微卷的睫毛,忍不住唤道:“庚辰……”
该隐:“?”
该隐:“你在叫谁。”
岁芒移开视线:“……没谁。”
该隐目光沉沉:“?”
“我好饿哦。”岁芒晃了晃脚,“想吃好吃的。”
想吃烧尾宴了……
记忆里的画面好清晰,味道也明确,连宴会上的甜点单笼金ru酥的那点儿甜味,她都记得清清楚楚……
该隐把岁芒的血收起来,站在他身后不远处的卡斯特连忙抱着一团东西过来:“幸好,刚刚看厨房里还有点吃的,你先将就一下?”
岁芒一抬眼,就看见卡斯特怀里一团棕灰色的绒毛,仔细看去,发现是她之前捉的垂耳兔。
岁芒:“……”
卡斯特从这一团绒毛里找到兔子的耳朵,一只手拎着耳朵,另一只手抓着兔腿,送到岁芒面前。
“还活蹦乱跳的,很新鲜。”卡斯特先生极力安利,“虽然没有人类的味道好……呃,但我们家一族都是素食主义,喝人血太残忍了,我建议你还是——”
岁芒天真地看着他:“喝兔子血就,就不残忍了吗?”
卡斯特:“还好吧,兔子又不会思考?”
岁芒:“嗯……”
她最初还是一把刀呢,刚开始和庚辰对话的时候,也没有很明显的思考能力,做什么都是凭借本能。
庚辰还是由着她来,她想做什么都陪她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