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了血族内的一些传说。”该隐随意答道。
他们走到楼梯面前,下楼之前,该隐微微侧身,对她伸出手,“慢点。”
岁芒笑起来:“要牵手吗?”
该隐:“……”
本来是个很普通很绅士的动作,被她这么一说,他的耳朵又红了起来。
该隐没回答,岁芒也不再追问他,笑嘻嘻地把手放上去:“该隐先生,你适应得好快哦。我们要和人类伴侣一样生活吗?”
该隐被她的直球砸得哑口无言。
“原来告诉你我们以前是爱人,你就会变得这么温柔呀。”岁芒笑着说,“该隐有过别的爱人吗?怎么这么熟练呀。”
该隐决定转移话题:“看着台阶,别摔着了。”
“有吗?”岁芒只看着他。
台阶上铺着厚实的地毯,就算摔倒大约也不会有多疼。该隐的目光落在地毯的花纹上,心情微妙又复杂。
很难形容这种感觉。
像防备地躲进壳里面,却被一只小手在壳上轻轻地挠了挠。
该隐牵着那只小手,把她领到厨房门口,沉稳开口道:“我陪你把里面收拾一下……不要用我做魔药的东西做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