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燃想到这件事,脸色也阴冷下来:“宋温言是我独一无二的宝贝,不是你用来代替别的女人的物件。上官临,你可真是胆大,竟然用这种肮脏的心态觊觎她。”
“那又怎样?”被人戳穿,上官临反倒坦然的笑了:“我倒要看看你能护她到几时。”
他对宋温言,势在必得!
肖燃笑着挑起了眉:“那个女人的墓地,我知道在哪里。”
上官临猛地看向肖燃。
肖燃拿着烟把玩,低笑着感叹:“你说你,既然是心爱女人的墓地,怎么不多找几个人看着。”
“你做了什么!”
“没做什么。”
肖燃散漫地抽着烟:“我最近只要一闭上眼,全是噩梦,都是你把她从我身边抢走的画面,我的心啊……”他拿着烟的手懒懒地点了点自己胸口:“是真疼。既然我这么疼,你也别想好,你敢惦记不该惦记的人,我他妈就让你尝尝心爱女人被挖坟的滋味。”
上官临险些站不稳,急急扶住桌子,声线暗哑:“她的骨灰……”
“在我这儿。”肖燃笑着说:“只要你敢对宋温言做什么,我随时让她灰飞烟灭。”
比变态。
肖燃可高级多了。
他冷眼看着上官临有些失魂落魄的脸,懒洋洋的抽着烟离开。
身后传来低低咆哮的声音。
是谁不言而喻。
肖燃将烟头摁灭,他是没什么三观道德,在他这儿宋温言就是信仰,谁动她,他就动谁,管他天王老子。
就算天打雷劈他也愿意受着。
反正自己心爱的姑娘不能被人欺负。
决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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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温言回到自己的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