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温言重新坐下,因为是在讲台上,两个人的一举一动都被注视着,宋温言只用眼神警告他不要耍什么花招。
上官临却只是微笑。
宋温言重新弹这首曲子,她弹得很完美,上官临再也挑不出错,却觉得有些可惜,这样便没有理由再接近她了,淡淡道:“下去吧。”
宋温言回到座位。
上官临后来又教了两首曲子。
下课后,女学生们都舍不得离开,宋温言抱着琴谱率先走出教室。
迎面看到了程阮,宋温言转身要走,身后传来程阮愤恨的声音:“宋温言,你得意了,我们程家现在被你们宋家和肖燃压着打,都快破产了!”
宋温言驻足,平静道:“生意场上瞬息万变,这是常有的事。”
程阮冷笑:“如果宋氏面临破产,你还能面不改色说出这番话吗?”
宋温言实在不想跟她啰嗦:“程阮,如果你不想让程氏破产,就去帮忙做点什么,而不是跑来我面前跟我争辩,这样有什么意义?至少我知道,如果宋氏面临破产,我一定不会在不相干的人那里浪费时间,我想的都是如何把产业救回来。”
“你虚伪!”
宋温言语气淡淡:“随你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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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陈开开一起去吃过饭后,便想回琴房练琴,却无意间听到了程阮的声音从转角处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