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欣赏着她渐渐发白的脸色,笑着开口:“我要带你走,带你走得远远的,我要让肖燃永远都找不到你,让你只属于我一个人。”
“你休想!”
在药物的作用下,宋温言学过的那些防身技巧都没有了作用,她只能拼命咬着唇,用疼痛提醒自己保持清醒。
这不是一般的mí • yào。
药效很强,如果真的晕过去,也不知什么时候才会醒过来,就算醒过来,大概也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了吧。
思考得越多,宋温言的心便愈发往下沉。
上官临握住她的手腕:“你怕什么,别怕,我又不会对你做什么,肖燃能给你的,我也可以啊,他能娶你,我也可以,我会比他对你更好,我会比他更爱你。”
宋温言用力挣扎:“放开我。”
嘴唇被她咬出了血,上官临有些心疼:“不要做无谓的挣扎了,等过个三五年,你生下了我的孩子,我倒要看看肖燃还要不要你!”
他似乎已经预料到几年后的肖燃有多么痛苦,笑得格外狰狞。
而在药物的挥发下,宋温言终于渐渐失去了意识,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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