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位十三爷倒是提醒她了,药酒方子以后只会招惹更多人惦记,目前就她知道方子,那些人以后不会使出下三滥手段绑架她吧,看来以后在没找到功夫好的护卫前,她还是尽量少出村吧。
安吉抬头看着毛十三说道:“抱歉,我们酒坊的药酒方子不会卖的,如果今天只是谈买方子的事,那么就没必要谈了。”话落起身带着人告辞,刚出了客室门就听到杯子落地摔碎的声音,安吉脚步加快几步往出走,出来才感觉不到那阴冷的目光。
安吉上了骡车吁了口气,奶奶的,那位十三爷不像商人倒像个变态杀手,刚刚感觉被毒蛇盯上了似的,蹙眉吩咐道:“先绕一圈看看有没有人跟着。”
安生冷着脸应了,刚刚那人给人的感觉确实不舒服,一身阴冷气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安海蹙眉观察着,没想到这次出来会遇到这样的事,那人怎么敢说一千两就想买药酒方子,怎么不去抢呢,现在烧酒和药酒的销售额每天都在上涨,不说明年就是今年的营业额已经快到千两了。
安吉听安海说没人跟着,让安生在前面杂货铺停下,下车买了抓周的东西,又去了隔壁绸缎庄买了块红布,又买了一匹细棉布才出来。
上了车后吩咐直接回村,出城后安生把骡车赶到最快,走到一半路程时发现后面有两辆马车跟着他们。
这让三人一时都泛起了嘀咕,不是吧,那家伙真的要对他们动手吗,三人在忐忑中看到那两辆马车超过他们飞驰而去。
几人不由相视一笑,得,刚刚真是自己吓自己,经过今天的事,安吉决定尽快请几个护卫,然后买辆马车用,这骡车虽然跑的不慢,但是终究跟马车比不了。
钱二赶着马车快速超过那辆赶得飞快的骡车,因好奇侧头看了眼,只觉赶车的男人有些眼熟,过了会才想起是谁,不由开口说道:“大小姐,刚刚那辆骡车里是安岭酒坊的人。”
钱金珠闻言睁开眼睛,出声道:“停下等会,让他带路。”
话落闭眼想心事,虽然她打算出来避避风头,但是想等过两天出发的,这样只要在南风周岁礼这日赶到即可,但是想到跟在身边十年的明月,最近越发不对劲的举动,心里烦躁的不行,想到安吉和白茶两人,索性提前来几天清净下,但平日里被明月伺候惯了,这人不在身边哪哪都感到不对劲。
安吉听安生说刚刚超过去的两辆马车停在前面,三人不由互相看了看,这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
等到了近前,安生认出是钱家的人,才松了一口气笑道:“没事,是钱大小姐身边的人。”他带人给钱家酒楼送酒时见过此人。
到了近前说了几句话,安吉听钱金珠来了,明白她是来参加南风周岁礼的,这心里顿时升起一阵感动,没想到钱金珠真的能来,当即下了骡车上了前面那辆马车。
安吉上来后坐到钱金珠对面笑道:“没想到你真会来,不过先声明我家挺小的,你可别嫌弃啊。”这位大小姐享受惯了,还是先提醒下吧。
钱金珠闻言白了安吉一眼,合着这位没想过她能来,不想跟她计较,直接问道:“钱二说你们骡车赶到极致了,这是急着回去有事,还是躲仇人呢。”正常时候谁会把骡车赶那么快。
安吉闻言嘴角微抽,钱金珠到什么时候看问题都那么透彻犀利,她也不隐瞒把在毛家药铺的事说了遍,话落看着钱金珠蹙眉问道:“这个十三爷到底什么来路。”
钱金珠一听安吉惹上了这个人,眼含同情的看着她说道:“毛十三毛家老太爷宠孙,此人阴冷狠辣瑕疵必报,做营生喜欢走捷径,自从他接手毛家药铺后,毛家药铺的利润比以前增了近一半,惹上他你有麻烦了。”安吉听后不由向上翻了个白眼,无奈说道:“这是我惹他吗,明明是他惹我好不,假意约我去谈生意,结果竟然是为了买酒坊的药酒配方,他有这心思也行,倒是拿出诚意啊,一千两一个方子,这不是摆明了要抢吗。”擦,那毛十三要是说一千两金子也行,一千两银子亏他说的出口,只要不威胁到她和家人的人身安全,她会怕那个阴狠小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