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走后,微醺的宁治东上楼去睡觉,汤阿姨开始打扫卫生。
“宁樨啊,”汤阿姨拿抹布擦桌子,发现手链还留在五斗橱上的瓷盘里,“这条手链,要不还是我拿去给你修吧。”
这其实是个意外,不是宁樨故意要针对钟映。
那天宁樨看过手链之后,随手放在了衣服口袋里,衣服换下直接丢进了洗衣机,自己忘记了,也没和汤阿姨说。手链掉出来,在洗衣机里搅得面目全非。
汤阿姨认为这是自己的工作失误,提出要送去修,宁樨说不用,接过之后随手往盘子里一扔,转头就忘。
宁樨接过来,“我自己处理掉就好了。”
上楼回自己房间,她找到一只空盒子,把手链丢进去,随后扔进衣柜抽屉的最里面,眼不见为净。
温岭远喝过酒,回去是由钟映开车。
在车上,钟映说:“我感觉宁樨似乎不太喜欢我。”
“她不是容易和人亲近起来的性格。”
钟映不认同这个解释,但也没有多说,不然显得像是在告状一样。她感觉宁樨对她有敌意,那条手链虽然算不上贵重,哪怕不被喜欢,也不至于落到那种下场,除非是故意。
第二天,钟温两家要一起吃一顿饭,晚上钟映洗过澡之后,提前挑选要穿的衣服。
温岭远还坐在角落的单人沙发上看书,钟映催他先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