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过手机,还没解锁,温岭远目光扫过来,“不要张扬。”
池小园呆一下,把手机放回去,“……是因为,还有复合的可能吗?”
说出口池小园就觉得应该不是,果然温岭远摇头,但是没有多做解释。
池小园憋得好难受,然而,她了解温岭远,他不让做的事情,最好就听他的,不要去做。
池小园不时抬头看一下温岭远,如果不是真正了解他的人,一定会认为他的反应过于淡定。
她清楚不是,这几天的温岭远可以说是太反常了。他是时时微笑的人,这几天不常笑,话也变少,只待在青杏堂,哪里也不去。
他对难过的表达方式也含蓄而沉默。
不觉间天色黯淡,池小园晚上要和青杏堂的一个同事出去吃饭,现在要出门了。
临走前,她叮嘱温岭远自己要记得吃晚饭。
池小园走了没多久,天空彻底暗下来。
温岭远合上书页,打开灯,站立片刻,起身去楼上换了一身衣服,出门。
宁樨一号到五号都在老家,陪着阿婆。
宁治东要捐的那条路已经动工,据说春节期间就能通车,他不知道哪里来的本事,甚至争取到了公路的冠名权,以后那条路就要叫做“治东路”。
老房修葺一新,院子修整过,种一些常吃的蔬菜。
阿婆回家以后精神更好,也更自在。宁樨给她买了一台按摩椅,四邻的老头老太总爱跑去她家蹭用,家里热闹,常有人来往。
回去一趟,宁樨感到放心。
五号,从老家赶回南城,给苏雨浓过生日。
她和苏雨浓生日都在十月,一个下旬,一个上旬。
经过苏昱清的缜密策划,他们准备给苏雨浓过一个浪漫而又充满变数的生日。
具体计划是,宁樨和苏昱清街头卖唱,挣到的钱,就是今晚的经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