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池小园洗漱过后,躺在床上,聊了很久的天,没什么固定主题,还一起用iPad看了一些小偶像最近的作品剪辑。
过了零点,池小园先行睡着。
宁樨关上了大灯,只留自己这边床头柜上的一盏小夜灯。
早在一小时前,温岭远就给她发过消息说晚安,她拿出手机来,还是决定不给他发消息,免得提示音将他吵醒。
回想今天一整天,和他单独相处的时间,寥寥可数,实在有一些不甘心。于是,她给自己定了一个六点的闹钟。
只要没什么特殊情况,温岭远通常都会在清晨六点起床。多年养成的生物钟,使他不必依靠闹钟就能准时醒来。
他起床洗漱,洗头洗澡,穿上酒店的浴袍,坐在落地窗前的沙发上,用iPad处理一些重要的邮件,再读一读今天的重要新闻。今天在外地无法锻炼,因此他时间更充裕,做这些也更从容不迫。
大约六点半的时候,通知栏弹出宁樨的消息:“起床了吗?”
温岭远立即回复:“起了。你起这么早?”
宁樨:“我在酒店楼下,你住在哪个房间?”
温岭远略感惊讶,报上房号之后,做的第一件事,便是脱掉浴袍,换上干净衣物。
没过多久,响起敲门声。
门打开来,看见宁樨仿佛做贼似的从门缝里溜入,他不由地笑了:“该不会,小园还没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