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偷偷过来的。”
她身上穿着一件浅黄色的面包服,腿上是很细的牛仔裤,不太能够看得出来,是不是有穿着秋裤。脸上还带着一些困意,仿佛没有睡醒。
进屋之后,宁樨脱下外套扔在床上,身体往上面一躺,打了一个长长的呵欠,“你是怎么做到,常年六点起床的?”
“每天十一点睡觉就能做到了。”温岭远将她随意丢下的外套拾起来,用衣架挂入衣柜之中,而后,去她身旁的床沿上坐下。
他问:“你要不要再睡一会儿?”
“你陪我睡吗?”
“我不睡了,再躺下也睡不着。”
宁樨有时候,对温岭远的正派,感觉到有些抓狂。可正直可不正直的时候,他往往都会往最正直无比的方向去理解。
“那你坐过来,”她拍一拍旁边的被子,“我要枕在你腿上睡。”
温岭远说:“稍等。”
温岭远起身,去沙发那边将iPad拿了过来,然后生怕她睡不着一样,又拉上遮光的深灰色窗帘。
宁樨:“……”
好歹,宁樨最终是脑袋枕在了温岭远的腿上,甚至还得寸进尺搂住了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