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说话地看着她,还在等一个回答。
苏雨浓手指一松,继而伸出去,将他衣领一拽。也不过就图个形式上的掌控感,因为他其实,近到已经不能再近,头一伸就能碰上他的唇。是温热的。
苏昱清整个吓傻,过了半晌才反应过来,看见她睫毛微颤,伸手把她手里的东西都拿下来,放在身侧的台阶上,而后将她搂入怀中,低下头去,拿发颤的嘴唇去碰她的,不得其法、只凭本能地啮咬。
苏雨浓整个人都在打颤,这时候,却不合适宜地想到,好像,跟宁樨放过大话,做不到就要被她拿出来打脸。
延伸而起的幻想使她脸红成一片,只是悄无声息地攥紧了苏昱清的衣襟。
打脸就打脸吧,反正,她肯定是做不到的。
出租车是往家开的,只是宁樨临时改变目的地,去了温岭远的公寓。
她不知道,他不在的话,自己单独过去是不是合适。但是,既然录了她的指纹,又说这是他们的家,总归不算冒昧的。
指纹贴上去,“嘀”一声响,她推一推门把手,打开了,放下心来。
正欲去鞋架上找拖鞋,一抬头却看见,客厅沙发旁边,放着硕大一个毛绒熊。
愕然,继而哑然失笑。
茶几上摆上了地毯,电视也已经安装上,旁边一棵半人高的琴叶榕,苍绿而舒阔的叶片,冬日里一股令人感动的蓬勃生机。
确实,似家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