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樨去冰箱里拿一瓶啤酒,打开给温岭远佐餐用。
温岭远其实不常在寻常三餐喝酒,不过没有拒绝,捞起乌冬面吃一口,再喝一口啤酒,滋味倒还不错。
宁樨坐于一旁,双手托着腮看着他。他穿着一件白色的圆领毛衣,人是松间落雪的清隽,百看不厌。
温岭远以为她是在馋他碗里味道尚可的食物,“你也想吃?”
她摇摇头,突然却又自然地说道:“我喜欢你。”
温岭远微讶,扬起嘴角笑一笑,“嗯,我知道了。”
吃过饭,温岭远要歇一下再洗澡。
宁樨已经洗过,就躺在沙发上,头枕着他的大腿,翘着腿,举着手机刷微博。
电视买回以后,调制完毕还没正式用过,温岭远想试一试,捏着遥控器换台。他好像,已经好久没有过这样闲适的时候。
宁樨突然想到什么的说道:“虽然你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的,但是,唱片的事情要怎么解释?”
音乐节上那么多的乐队,那么多的摊贩,怎么偏偏,他们会同时买下那个并不见经传的乐队的唱片?
温岭远低下目光深深看她,“你说得对。有时候,我也应当信一信冥冥注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