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纹玉终于结束一连串的问询,笑说:“那咱们吃饭吧?“唤来服务员准备上菜,自己则站起身去,要用一下厕所。
等她身影出去,门虚掩上,宁樨长舒一口气,“你不要介意啊,我妈就是这个性格,尤其这些年又在国外,来往的那些老外朋友都是直来直往的。”
温岭远笑说:“反倒直爽才好打交道。”
“不过能看得出来,我妈是很满意你的。”她双手托着腮,乐呵呵地看着他,“不过,又有谁会对你不满意呢?”
她总是从不吝于表达自己的喜爱。温岭远笑着捏一下她的脸颊。
“话说,”宁樨偏头打量着她,“你说尊重我的意见,要是我毕业以后还想继续读书深造,不想立即和你结婚也可以吗?”
“为什么不可以?”
“你家里人会答应?”
“我没有这方面的压力。”
“可是你也老大不小了哦。”
“……”
宁樨笑嘻嘻地看着他,“我要拖到你四十岁,让你变成一个没有他人觊觎的老男人。”
“你不如早早用法律手段将我绑定。”
“不想这么早便宜你呢。”
两个人扯一些闲篇,大约十分钟过去,菜都上齐,奚纹玉还没回来。
宁樨决定去洗手间看一眼,推门穿过走廊,在拐角处,与奚纹玉撞上。然而在她身后,还跟着一个人,宁治东。
宁樨吓得拔腿便往回跑,被宁治东叫住,笑问:“你妈说今儿把你男朋友喊出吃饭,怎么不把我也叫上?我不是你家长?”他哪里是笑,简直是笑里藏刀。
方才奚纹玉用过洗手间,一出门便与从对面包厢走出来的宁治东撞上。宁治东今天过来请人吃饭,没料到会与她狭路相逢。
两人见面就是一顿呛声,直到奚纹玉透露,自己是过来见女儿的男朋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