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她见宁樨在她的注视之下,渐渐露出一些动容的表情,便立即将这种情绪切断,问她:“你们那个过没有?”
宁樨尴尬不言。
“保护好自己,听见没有?”
“……知道了。”
宁樨问奚纹玉是不是又要走了,她只是摸摸她的脑袋,“我上去了,你赶紧去跟他汇合吧。”
宁樨没有急急地追问她会否会留在南城过年,也知她不愿意自己目送,双手插入外套的口袋里,一步跳下台阶,很洒脱地说道:“我走啦,再见。”
温岭远的车暂停于路边,打着双闪灯。
宁樨坐上副驾驶座,才任由一种低落的情绪浮现。
温岭远以为她是在担心着宁治东那边,便说:“我会单独和你爸谈一谈,你别担心。”
宁樨却摇头说道,“不是,我在想我妈的事,我发现,我没办法对她说‘我想你’,挺难过的。”
温岭远很知道,她只是想倾诉,并不想得到忠言逆耳的劝说。
毕竟世界上,总有一些人要尴尬且疏离地彼此爱着。
因宁樨还有一些边边角角的杂事还要处理,而温岭远也要回青杏堂处理公务,下午宁樨便先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