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他的存在,她的忧郁、叛逆、偶尔的自毁冲动,时常的迷失目的,她觉得被慢待的,被辜负的……所有的感情,才能有所寄托。
这明明是一种馈赠。
宁樨伸出手臂将他搂住,不愿让他感受到此刻自己的些许难过,宁愿他误会自己是因为激动。
她声有哽咽,控诉:“……怎么求婚都被你截胡?你是怎么知道的?”
温岭远笑了声,“你鬼鬼祟祟的,实在很难不让我起疑心。你洗澡的时候,我给南川打了个电话。”
“……他出卖我。”
“我威胁了他,我这里一堆他的把柄。”
“……你好幼稚。”
“原谅我偶尔大男子主义,这件事,必须由我主动。”
继而抬手,擦去她脸上泪痕,温柔地问:“答应我么?”
宁樨的回答,是低头主动献上一吻。
温岭远托住她的腰肢,让她完全坐在自己的腿上。
将吻落在她的锁骨处,他突然顿住,想到什么般的说道:“我是不是还没告诉过你,当时促使我提前向你坦白的契机。”
宁樨“嗯”一声,抬眼看见他的目光里,幽深而有热烈在寂寂燃烧。
他将声音贴近她的耳畔,描述在小岛上那个午后,自己偶然所见。
油画般的一幕,直接叩响心扉,让他豁然觉察,已经不能再为自己找到退缩的托词,他必须承认,自己在那一刻,在过于坦率的阳光之下,产生过十分卑劣的欲望。
他应当给她,给自己一个交代。
宁樨听得面红耳赤,“你……”
“我说过,你将我想象得太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