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起深澜湾,乔维安就叫苦不迭:“我还是头一次跟沈斯越打交道,我爷爷说,他老人家上一次遇到这种行事作风雷厉风行的人物,还是你爸年轻的时候。”
……
打完电话,荆南翊将手机放下,单手插兜走到落地玻璃窗前。
眼前浮现出小姑娘玲珑的身段。
她穿着如花瓣般层层铺叠的戏服,红裙妖冶,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裸的勾引。
这是卡门,是放荡不羁的吉普赛女郎。
这是阮歆棠,是三年后站在千余人观众的舞台上,用轻盈柔软的肢体跳着勾引下士这段芭蕾的阮歆棠。
久远的记忆中,她曾经一边做着battementfondu练习,一边哭着说:“哥哥,我好讨厌芭蕾,我这辈子都不要跳了。”
荆南翊甩开打火机点燃一支烟,金属声响在静谧的夜色中额外清脆。
曾经不要的芭蕾,你还是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