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麓?你何不叫山。”
“山这个字虽是寻常,但和我姓一起便显得过重。姜山二字岂是我一个女子敢叫的?再者我若真叫姜山,你不就是拥江山入怀。你觉得有心之人不会多想吗?”
秦彦先是一怔,尔后脸猛地沉下去。
这女人……
还真是什么话都敢讲。
她说得极对,江山二字非比寻常。
“你还真是会给自己脸上贴金。”一个女人自比为山,定然不安于室。瞧她的言行举止毫无礼数可言,性情更是难以琢磨。
“我还用给自己脸上贴金,我本身就是金子,是金子在哪里都会发光,纵然是深陷泥潭也不改其本质。你想做一块石头还是一块金子,就看你自己怎么选。”
又来。
她还真是喜欢逮着机会就说教。
“就你这样的还金子,你何不发个光给我们看看。”
哟,不错。
还挺幽默。
“我轻易不发光,一发光定然亮瞎你的眼。”
“那我拭目以待。”
“行,你以后可一定要好好擦亮眼睛。说不定哪天我就发光了,你若是错过时机没看到怨不得我。”
其他听着他们你来我往,想笑又不敢笑。
姜麓看着憋得辛苦的几人,“你们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叫做笑一笑十年少。人生得意须尽欢,你对生活笑,生活也会对你笑。”
几人脸上尽是不可思议,他们想笑就能笑吗?
秦颜冷哼一声,“还真当自己是夫子。”
“你还别说,我前世说不定还真是夫子。”
“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