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子夭折了。
这也是孙太医的心病。
堂堂一位大夫,当年为了救治县中的一位官太太。
然后,搁担了自己的长子病情。
官太太是治好了。
官老爷府上也给了赏赐。
那又如何呢?
长子的病情给担搁了。
然后,夭折掉一个儿子。
如今这小儿子在孙太医眼中,就是稀罕的。
毕竟,这在孙太医看来,就是一根独苗苗。
“今日的字练的不错,还需要继续努力。”
孙太医品评了儿子的大字。
当然,孙太医的学问算不得多深。
他这评价,也就是顺嘴一提。
当然,在孙太医的眼中,儿子尚年少。
一个七岁的童子,倒也不必要求更多。
“……”
孙家小郎在父亲跟前,却是一板一眼儿的。他说道:“父亲,儿子的学问要进步,还得有名师才成。”
“做学问,无名师指导,哪能学得真本事?”
孙家小郎的学问,当年未来京城时,是县中的私塾就读。
要说先生多高的学问?
那不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