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照着姐姐的叮嘱,嘉树通知县丞府过来接人。
没让他们等多久,一众家丁打扮的人驾着辆马车赶来,把三人迎了上去。
一路走一路有血腥气散发出来,许多平民百姓都好奇地注视着这辆马车,更有好事者一路追寻到了县丞府。
众目睽睽之下,家丁们抬着看似身负重伤的仿郁进了县丞府的大门。
嘘声阵阵。
“看什么看呢?快走快走!这里可不是集市大卖场。”小厮们凶神恶煞,催促着他们快离开。
百姓们瑟缩着走了,可讨论猜测却停不下来,一路嘀嘀咕咕的。
估摸着时限到了,仿郁悄然睁开一条缝,眼帘里映入一个白胡子的长者,摁在她的手腕上为她把脉。
捋了一把胡子,老神在在:“仿小姐这是气血亏空之症,伤及了筋骨,需要长久服药温养经脉。”
“那这病好治吗?”
“说难不难,说易不易,贵在坚持啊!先按照我开的方子抓药一个月吧,一个月后我再过来看情况决定继续开药还是调整药方。”
任星娴给长者寻来了纸笔,长者笔墨一挥,洋洋洒洒写了一页。
收完诊金,飘然离去,任星娴送了他一小段。
等到屋子里没人后,仿郁完全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回到了芳榭阁,身上的血衣也被换掉,着上了舒适的棉白睡衣。
“真是愚蠢,怎么不就地埋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