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锒戈慵懒的倚在后座,交叠着双腿,面无表情的顺着车窗望向不远处医院的大门,目光在来来往往的人群中淡漠的扫动着。
过了一会儿,殷锒戈点了根烟含在嘴里,随手打了那名跟着温洋的手下的电话。
殷锒戈很清楚温洋来医院的真正目的,之所以没有当面拆穿,只是为让温洋自己死心。
在温洋消失的这两天,殷锒戈暗下找人盘问了温洋的养父温市梁,温市梁自己也承认,温洋在十岁左右的时候被他已过世的养母安排做过心脏移植手术,只是那时候夫妻俩一直处于分居状态,所以这件事的具体细节温市梁并不是很清楚。
不过温市梁的话已足以和殷锒戈手下的调查形成呼应,由此便知,“温洋”的心脏就在温洋身体内。
殷锒戈的手下告诉殷锒戈,温洋进行的所谓的检查早在二十分钟前就结束了,现在正捏着检查单一动不动的坐在医院走廊的长凳上。
殷锒戈挂了电话,打开车门下了车。
“殷总。”司机连忙下车,脸色颇为凝重道,“医院人多眼杂,属下担心会有危”
殷锒戈朝司机摆了摆手,沉声道,“这里没人认识我,你在这里等我。”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