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从地下室出来开始他就一直没有说话。”
殷锒戈不耐烦的挂了电话,一脸烦躁的坐在皮椅上看着文件,许久后将文件猛地合上,起身离开了办公室。
底下的沙发,皮质极好,后面没有靠背,所以应该是个沙发床,房间飘着淡淡的香薰味,温洋猜测自己是坐在某个包厢里。
包厢内只有温洋一人,显的较为安静,不过这就像暴风雨前的宁静,唯一不同的是,面对这样的压抑,温洋再没有像以前那样显的恐慌无措。
虽然如想象中那样成功的被殷锒戈嫌弃,再不用在床上忍受殷锒戈野兽般的掠夺,但被殷锒戈发配到这个地方做男妓,的确超出了温洋最坏的设想。
温洋猜想,殷锒戈应该是想让自己在死前禁受和文清一样的侮辱其实深想之下,这也非超出了当初所猜想的“要不被殷锒戈当垃圾一样扔了,要不被殷锒戈嫌弃之后直接杀了。”
这种情况,似乎和被殷锒戈杀了一样。
只是,动手的人变成自己了而已,这似乎也并不妨碍自己用另一种方式走向解脱。
温洋伸出手,缓缓摸向前方,如他所料,沙发前有一张玻璃桌,桌上放了不少酒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