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佑与严墨皆是一惊。
“我去看看。”
宋佑说着,伸手准备推门,殷锒戈突然拉住他,脸色难看道,“别跟他说我在这里。”
宋佑很少见到殷锒戈会心慌成这样,似乎对此刻挽回温洋没有一丁点自信,“我知道,你放心,温洋他对我还算信任。”
殷锒戈松开宋佑,宋佑朝他点了点头,开门走了进去。
“温洋。”一进门,宋佑便轻笑道,“你可把我们吓死了,现在感觉怎么样?”
温洋目不转睛的盯着宋佑身后那扇房门,好一会儿才淡淡道,“殷锒戈他在门外吧。”
“他”
“我知道他在。”不等宋佑说完,温洋便继续道,“他一定在门外站了一夜。”
“温洋,你是已经恢复记忆了吗?”宋佑试探性的问道。
“我宁愿自己都忘了。”温洋闭上眼睛,虚弱的抽笑一声,“这样殷锒戈的那副嘴脸,在我心里就不会那么丑陋“宋佑眼底闪过一丝不悦,毕竟殷锒戈与他交情不浅,“何必把话说的这么难听呢,你既然想起一切,就应该知道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殷河。”
温洋一动不动的躺着,他望着宋佑维护殷锒戈的模样,突然抽笑起来,可笑着笑着便流下了泪“没人逼他囚禁我,也没人逼他用铁链锁着我,宋医生,你是国内最出色的心理医生之一,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在面对一个毁了我生活,把我尊严践踏的一丝不剩的畜生时保持一颗宽容的心”
宋佑语塞,脸色略有些难看。
“离开医院”温洋望着天花板,目光死灰一般,“我又要过着和狗一样的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