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快速走了过来。
“怎么了?怎么这么不小心?”
“能站起来吗?慢点慢点,要不我背着你去医务室。”
“靠!这地上怎么一大滩水啊,阿拿拖把把这水干了,不然还有人会摔。”
祁瀚穿上衣服,在球员的帮助下一瘸一拐的来到校医务室,罪魁祸首的温洋只能满怀内疚的跟上。
温洋主动为祁瀚垫付了医药费,从医务室出来的时候,有些不情愿的做了祁瀚的“拐杖”。
校医务室条件有限,在一众同学的建议下,祁瀚又被送去医院拍片。
这过程就只有温洋一人陪同了。
温洋也不知道祁瀚和他那群朋友嘀嘀咕咕的说了什么,只是话一说完,那群人就跟祁瀚道了别,转身就去各做各事了,他叫都没来得及叫住。
温洋打来出租车,一路上也没有主动开口说话。
“对不起温洋,我不是故意麻烦你送我去医院的。”祁瀚轻声解释道,“我是替我c大一朋友来这打球赛的,用的是假名,是队伍里查不到班级学号的枪手,太多人跟着我,我的身份一定会暴露,这样对我朋友学校的声誉会有影响,所以我只能麻烦你送我去了。”
温洋脸色稍稍缓了许多,但也只淡淡的“嗯”了一声。
到了医院,几番检查下来也没查出什么大问题,医生只叮嘱祁瀚好好休息,接下来半个月不要有剧烈运动。
出了医院,天已经黑了,祁瀚这才告诉温洋,他这次主要是到邻市出差,顺道来ec市帮朋友打球赛,今天上午才开车到这里,现在车还在c大的校内停车场,而出差所预定的酒店,还在邻居。
“本来是打算下午打完球赛,就立刻开车回临市的酒店住的。”祁瀚低声道,“但是现在天这么晚了钱包手机又好像落你们学校的篮球馆了,也不知道今晚”
“我这有现金。”温洋拿出钱包,从里面抽出两张一百,“给你,你去住酒店或宾馆吧,然后用酒店里的电话联系你的助理。”
看着温洋眼底的清冷,祁瀚犹豫着接下了温洋手中的钱,“那那以后怎么还你。”
“不用了。”
“嗯。”祁瀚低声应着,随之有气无力的转过身,一瘸一拐的朝前走去。
那上下颠动的背影,看在温洋眼里有些过意不去。
祁瀚突然又转过身,抿着嘴半晌才低声道,“能再给点吗?算我借你的,我中午到现在还没吃饭,这繁华区就算是宾馆住一夜也很贵,我怕吃完晚饭,钱又不够住了。”
祁瀚的模样,看上去极为弱势,他看着温洋,温和的目光透着再明显不过的求助。
对于心软的人,装可怜就是最有效的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