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洋眼眶再次变红,“怎么伤的那么重”
殷锒戈的嘴角还流着血,他吃力的抬手抚摸着温洋的脸颊,“我躲在门后,还能给他一击,打不死他,至少能拧断他一条手臂,这样他就动不了你了”
“我不需要你拿命救我。”温洋揉了揉眼睛,“现在,你听我的。”
温洋转身吃力的推着房间内沉重的衣柜,将其推到在门后抵住,再将殷锒戈满是血的上衣褪下,然后用其包住房间里放置的一块颇为巨大的骏马玉雕。
“你躲床底”温洋扶着殷锒戈,快速道,“无论发生什么都别出来,只要撑过一个小时就没事了。”
“你”
不等殷锒戈开口,温洋便将伤痕累累的殷锒戈强推进床底,“你听我的,你现在听我的”温洋哭着推着殷锒戈,“算我求你,如果这次我成功救了你,你以后就不要再纠缠我了”
“温洋,你到底想”
“别说话,别说话”
殷锒戈最终被温洋塞进了床底。
温洋没时间犹豫,他将床头那张木椅砸的稀巴烂,然后用床头立放的另一尊金属制的雕像奋力砸起房内的一扇窗户。
房内有两扇窗户,一面连接甲板,一面之外直接是大海
房内的巨响惊动了外面看守人,他们先是敲了敲门问怎么回事,然后试图推门,发现推不开时才感觉不对劲,一个去通报祁瀚,另一个开始撞门。
温洋掌心被铜像震的磨破了皮,才终于将硬化后的玻璃敲碎,直到将洞口敲出一个足可以爬进个人的大小温洋才罢休。
温洋抱着重达二三十公斤的玉雕来到窗前,屏住呼吸看着那扇门的动静,终于轰隆一声,衣柜倒地,门被祁瀚带人从外面一把推开。
与此同时,温洋松开手中沉重的玉雕,重物落水的声音,进门的所有人听的一清二楚。
祁瀚扫视房间,发现不见了的殷锒戈,几乎立刻就想到那声巨大的落水声来自什么。
温洋假装要跳下装,被冲过的祁瀚抓着衣服一把拖了回来。
控制住温洋,祁瀚才转头去看窗外的海面那泛起的巨大涟漪水面,还挥散着的猩红血晕
祁瀚迅速拔枪对着那片不断外翻的水圈连开数枪,然后转身对着温洋的脸又是毫不留情的一巴掌。
温洋被打的摔在地上,捂着脸惊恐的看着祁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