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发展已超过罕默查的预料,他原本是在想等龙诀被关几天后再去亲自审问龙诀,他打从心里觉得龙诀会听自己的话,等他在监狱里冷静几天后也许就能对自己如实回答,可是,他刚从监狱那里的一位口中打探到,托雷尔对龙诀用了刑。
龙诀本就是身经百战的特种兵,皮肉之苦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所以托雷尔命人给他注射复合类神经性阻断剂,这种容易损伤大脑神经的药剂,稍不把握好剂量,便会对人的大脑造成不可逆的伤害。
作为龙诀的父亲,罕默查自然不想龙诀受这样的苦,可托雷尔如今的每个行为都直接受总统所令,他身为军部gāo • guān,更不能包庇哪怕是他的儿子“殷河,算我求你如何。”面对殷河表现出的冷漠,罕默查在一通怒言之后最终还是妥协了下来,他知道殷河的绝情与冷血,就算龙诀是为了他才身陷囹圄,他也不会有任何的感激之情。
也许在他眼里,龙诀的行为,就是自作多情,及,自作自受“只要你救出我儿子,我与你从前的恩怨便一笔勾销。”罕默查道,“你也就当是为你自己考虑,如果龙诀撑不住最后松口了,你面临的形势会比现在更严峻。”
“是吗?”殷河似笑非笑道,“我拭目以待。”
“你”
殷河的决绝激怒了罕默查,罕默查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气极道,“如果我儿子出了事,我就算拼了我这条老命也不会让你好过。”
罕默查愤愤离去,殷河看着他的背影,脸色逐渐复杂起来。
龙诀
是该杀还是该救
监狱那种地方,shā • rén远要比救人简单
殷河来到书房,思考了足足有半个钟头才拿出手机拨了通电话ec市
殷锒戈提前近半小时就在医院门口等温洋了。
自从温洋答应了他的求婚,殷锒戈对温洋比以前更加殷勤,不论工作有多忙,温洋下班的点,他总会准时的在温洋工作的医院门口等他。
远远便见温洋走来,满脸笑容,步履轻快,看上去心情很好。
殷锒戈伸手推开副驾驶座的车门,温洋一坐进来,殷锒戈便捏着温洋的下巴,在温洋的嘴角宠溺的亲了一口,轻笑着问道,“什么事笑的这么开心,也跟我说说。”
温洋一边系着安全带一边开心道,“我转正了,从今天起,我不再是实习生,而是民安医院一名正式的医生了。”
温洋说的起劲,整张小脸都洋溢着灿烂的笑容,他看着殷锒戈,一手指着自己,挺着胸脯一本正经的说道,“以后要叫我温医生知道吗?”
温洋这股骄傲劲儿看的殷锒戈心痒不已,他捏了捏温洋的脸,“好,温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