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谁都没有开口说起容启做证婚人这件事情,默契地在停车场分开。
上车后安列宁迫不及待的道:“雄父,二殿下的话是真的吗,若他真当了证婚人,日后我还能离婚吗?”
有王室做证婚人,就是赐婚,日后离婚都需要王室同意才行,困难不是一般的大。
安雄也没想到容启最后会这样做,完全是他预料之外的事情。
只不过将安列宁嫁进牧家,他到无所谓赐婚不赐婚。
现在他反倒在意,被容启这样一搞,牧家是否还愿意联姻。
容启的目的显然就是不想他们安牧两家联合,这份心到真是比大殿下容升强了许多。
容启从龙宴酒店出来,上车后透过车窗最后看了一眼酒店方向,露出冷笑:“你说牧棋那老东西回去后,是会取消联姻,还是会继续?”
“应该会取消。”
前面操控悬轨车的随侍长声音笃定的道。
“为什么?”
“因为同安家联姻,弊大于利,何况殿下直接参与进来,态度明显,依照牧家主谨慎的性子,不会为了拉拢安家冒险。”
“连你都看明白的事情,他们彼此都心知肚明。”
接下来才是好戏开场的时候。
果然同预料的一般,回去当天晚上,安雄就收到牧家发来对两人婚事还要多考虑一番的消息。
虽早料到会这样,可当真如此时,安雄还是发了一顿火。
以至于让原本就濒临躁动期的他,进一步恶化,隐隐已经到了崩溃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