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升觉得他经历一次难熬心理历程。
难道说这些人都只是为鸡腿而活吗？
戚雾将他们这些人带回舱内，转身喊道：“辛苦大家了，现在可以去洗澡，之后咱们餐厅见。”
最后三个字落下，顿时涌起欢呼声。
戚雾笑着压压手示意他们安静。
容升肩膀忽然被大块搂住：“兄弟走，洗澡去！”
容升挣扎了下，硬是没挣开，生生拖进了浴室。
戚雾坐电梯回到上面，刚巧屠凛从外面进来，四目相对，前者满眼嫌弃，后者则带着笑。
“我以为你会吃完鸡腿再上来。”
屠凛走过来，替他将门打开。
戚雾走进去，扯开领子开始脱衣服。
屠凛关上门后，目光放肆地落在他身上，戚雾将灰色工装服丢在地上，从柜子里取出干净军绿色衬衫换上，手指飞快系上扣子：“我申请
了假期，下一个停靠点，我会离开军舰。”
随着他声音落下，屠凛眉头蹙起：“你是在通知我？”
“不然呢？”戚雾落在他身上目光透着不解，好像不是很明白他为什么这样问。
屠凛没有开口，沉默看着他，属于丛林深渊感觉弥散在空气里。
戚雾退后一步靠在柜门上：“你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