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你就把门反锁了说这样安全,还跟我说你把钥匙吞了。”
“所以我昨晚只能在你这睡,钥匙呢?我要下楼吃饭,我饿了。”
怎么说呢,明明云烁说的是中文但他就是理解不了,在路轻的理解范围里云烁不会杜撰这种桥段,正因如此才十分恐怖。接着路轻就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你没吞,真吞了你觉得我不会叫救护车吗,所以钥匙呢?”云烁伸出手,掌心向上。
接下来就是长达十分钟的双人寻宝游戏,路轻本人完全不记得有这样的剧情,所以对房间钥匙的印象也就是来em的第一天蒋经理递过一枚钥匙给他,他连那钥匙长什么样都不记得。
“啊。”路轻掀开被子,“灯下黑了,教练。”
纯白色的床单上躺着一个小小的金属钥匙,钥匙仿佛在嘲讽他们俩。一夜了,不嫌硌吗?
出乎意料的是,训练的时候余子慕整个人很正常,没有阴阳怪气,没有在四排里故意骗路轻出去吸引火力,更没有在休息的时间去找云烁的茬。
就像前阵子发了疯三番五次要云烁和他在一起的人不是他一样。
直到傍晚,阿姨来做晚饭,带了阿姨老家的熏肉,但是肉太重,阿姨下了公交车后走到小区门口还有一截儿路,实在是走不动。
职业电竞多的是什么,是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于是包括路轻在内的几个人都去帮忙。
……
同住一个屋檐下,其实大家都不太锁门,应该说,能在走出房间之后想起来随手关门的都很少。舒沅的房门永远留一道缝,邹嘉嘉则干脆大敞着,路轻也是,关了但没完全关。
余子慕原本跟着大家一起出门去接阿姨,刚出大门脸色一白,不太好意思地说忽然想上厕所。
理所当然的,他现在是基地里唯一一个人。但基地是有监控的,他直接拉了电闸。
大家房间的格局都差不多,只是路轻的书桌上还没有电脑。房间里的这台电脑是选手自己带的,俱乐部只提供一台训练用的电脑,所以桌面上的东西一览无余。
笔记本、几只笔、抽纸巾、烟,稀疏平常的东西。
余子慕拉开左边抽屉,一张云烁的签名照,他冷笑一声。接着右边抽屉,一个黑色的,a5大小的小铁皮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