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
“祝月祝月祝月,你怎么说来说去都是祝月,祝月真那么好你找她当你女儿去啊,干嘛死乞白赖非把我留家里!”
祝晓月本来就讨厌祝月,跟她差不多一个名也就算了,偏偏长得比她好看,个子还比她高,学习成绩好,老师跟同学都喜欢她,也只记得住她,而她,明明跟祝月是堂姐妹,不说无人问津无人理睬,就连祝月都不曾给她好脸色看过。
最气人的是,就连她妈都觉得祝月比她好,好什么,好个屁,什么她中邪了,分明是他们中了祝月的毒。
不就是现在祝月家起来了嘛,有钱了嘛,那又怎么样,钱又不会给他们家,他们用得着这么舔祝月吗?
气急败坏下,祝晓月哼哼冷笑:“你们少看祝家现在重新开业日子就能过的比以往好了,我告诉你们,这都还只是开始呢。”
卢大梅闻言一下变了脸色:“晓月,你说什么呢?”
“怎么,这你们都听不懂吗?我说,祝月家完了,他们注定要完蛋,有我在,我不会让祝月家里人好过!”
祝大河见她这么嚷嚷起来,生怕隔墙有耳,忙不迭去拉她:“你这丫头,胡说八道什么呢,什么祝月家完了,这种话是你个小姑娘能说的吗?”
祝晓月挣开祝大河的手,呵呵冷笑:“怎么不能说,我就要说,就要说。他们家出人命只是个开始,等着,以后有他们哭的。”
卢大梅跟祝大河对视了一眼,总觉得不对劲,这丫头不是中邪了就是失心疯了,什么胡话都敢乱说。
“晓月,你跟爸妈交个底说清楚,什么叫做出人命只是个开始,那事该不会是你做的吧?”
两人问到这的时候嗓音都在发颤,目光期盼、忐忑地盯着祝晓月,唯恐她嘴里说出不理智的话来。
祝晓月只是冷笑不说话,卢大梅心里猛地一咯噔,目光一下变得冷厉:“你这丫头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祝晓月还是那副死样子,呵呵冷笑。
两人都被笑恼了,卢大梅一气之下站了起来,拉着祝晓月也站了起来。
“你给我们说清楚,那事是不是你做的,是不是!”
祝晓月梗着脖子:“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就算这次不是,下次也会是!”
“你!”卢大梅气得扬手要抽,被祝大河急忙拦住,这时,被吵醒的老太太从房间里头出来,一张老脸狠狠挂着。
“吵吵吵,这都几点了还吵,还不赶紧睡觉。”
祝大河给了卢大梅一个眼神,让她别在老太太面前闹,免得让她知道了闹起来。
卢大梅又气又恨,抖着手指点着祝晓月,看她那副死犟死犟的样子就来气,偏又因为老太太在场不宜声张,只能把气憋回去。
祝大河家各种闹剧上演,丝毫没注意原本出现在墙上、沙发底、墙角的一些小影子飞快退去,齐齐找着蹲守在天台的神威,七嘴八舌地将屋里的画面滑稽地演绎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