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要看看,所有死去的食死徒重新出现在魔法界的时候,你这个救世主该怎么和那些愚蠢的人解释!再来一场战争?!哈哈哈哈,你不是救世主吗?来啊,再来一次!在杀了他之后杀了我!我要让魔法界为他陪葬!”
哈利忍无可忍的阿瓦达索命击在了地面上又反弹进了院角的灌木里——少年提前一步消失在了他们的面前。
“门钥匙。”西弗勒斯认出了特有的魔法光芒,然后用一种很不确定的语气问哈利,“刚才那个……克里特斯?”
在西弗勒斯还不完整的记忆里,那应该是一个笑起来和波特一样的蠢狮子,一样的格兰芬多——比哈利小五届,哈利五年级的时候,那个少年才刚刚入学,是狮子窝里少有的魔药学的不错的学生。
“不。”哈利僵硬着表情,“克里特斯已经死了。”
啪的一声轻响,白胡子的老人出现在两人面前,他看了眼哈利还在不住流血的左臂,开口:“我想,西弗勒斯,你能提供一些白鲜和红茶让我们处理了哈利的伤口然后坐下来聊一聊?”
……
哈利拒绝了西弗勒斯的帮助,拿了白鲜和绷带走进盥洗室,过了一会儿,出来的时候已经换了一声衣服,袖子放下来遮住了伤口,只有身上还残留着淡淡的血腥味。
哈利坐在单独的小沙发上,没去动桌上散发着热气的红茶,失血过多使得他的脸色呈现出一种不健康的苍白,而刚才刻画魔纹已经消耗了他太多了魔力,所以他索性撤了脸上的混淆咒。
这也是西弗勒斯第一次看到真正的哈利——不仅仅是苍白,原本偏白的肤色现在隐隐透着一股不祥的青色,脖颈处的青色血管甚至都清晰可见。
“魔法部的人应该已经去善后了,不过想来不会有任何收获。”邓布利多首先开口,之前在街道的第三个巫师就是他,“我本来只是去检查女贞路的血缘魔法能不能做到庇护harry的程度。”
“他是故意选择在那里的。”哈利扯了下嘴角,“原本他应该是打算用姨妈一家的命拖住我不让我回来这边,却没想到你在那有所忌惮才没有动手。”
“那么,说说吧。”邓布利多的表情很严肃,那个少年的存在让他有一种计划之外的危机。
“可以,但不是现在。”哈利疲惫的闭了闭眼睛,“说之前我需要问一件事并且查清一件事。”
“什么?”
“盖勒特格林德沃可信吗?”
邓布利多湛蓝的眼眸里闪过一抹复杂的光。
他顿了很久,开口:“不,我不确定。”
“的确是您能给出的答案,因为您从不轻信的冷静理智。”哈利说的时候,语气里有敬佩也有自嘲,“让格林德沃先生查查德姆斯特朗的学生里,一个叫克里特斯或者是没有姓氏的学生。”
“可以。”邓布利多没有掩饰他和格林德沃有联系的意思,“如果没有?”
“一定有。”哈利笃定,“德姆斯特朗有他要的东西,他一定会去。他的体质不能随便服用魔药,所以一定是学生。”
……
邓布利多走后,西弗勒斯仍旧看着哈利。
哈利动了动受伤的左臂,白鲜是可以愈合伤口,但是疼痛让他觉得很烦躁:“怎么?你也要‘谈谈’?”
男人因为哈利的口气皱了皱眉,然后决定看在这只狮子受伤的份上饶了他这一次。
“那个人有没有建议你治疗方式。”西弗勒斯问的是给哈利熬制那些哈利没有能力熬制魔药的人——那个哈利不肯说出来的合作者。
哈利一愣,睁开眼看向男人,他从那双黑色的眼眸里看到了一抹心痛——虽然只是很快的一瞬间。直到男人被他看的有些恼怒才干巴巴的开口:“他说把我当成一个刚出生的婴儿就行……巨婴。”
话说完哈利就后悔了,他怎么就把那人的话原封不动复述了出来?
西弗勒斯挑眉,显然从这句满含斯莱特林式嘲讽的话里提炼出了重点:“你控制不住自己的魔力?”
哈利犹豫了一下,点点头:“魔力bào • dòng。”
“顺魔剂,灵魂稳定剂,舒缓剂。”西弗勒斯的表情恐怖极了,“从今天开始。”
“还有,别让我以后再看到你用混淆咒!”
男人翻滚着袍子快走几步摔上了魔药制作间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