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他自己知道,当初小天狼星的死亡才是他成长的真正开端,而之后的大战,血泪和战火的堆积以及爱人的死亡才真正让他蜕变。
成长永远都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一门心思挂在西弗勒斯身上的哈利感觉到男人身体的微微颤抖,他果断的出声打断这场本该时间不短的会议:“阿不思,接下来的事情我们帮不了多少忙,就先回去了。”
邓布利多一怔,没人比他更清楚这一切的畴策谋划都是出自哈利,但——老校长和蔼的点点头,他总是被人们所信赖是因为他从来没有让大家失望过。
于是下一秒,哈利就强行压制了还想说什么的西弗勒斯径直通过门钥匙离开了格里莫广场12号。
……
他们降落的地点并不是蜘蛛尾巷,而是一处西弗勒斯感到陌生又熟悉的房间。
他从未来过这里——西弗勒斯很确定——但是这里的装修,家居拜访,甚至是壁纸的颜色都是男人最熟悉的种类方式,可以隐隐看到哈利的影子。
“麻瓜界,一年前我买下的,本来是想在霍格沃茨放假的时候暂住在这里,只不过临时有了更好的去处。”哈利压着男人安稳的坐在床边,转过身在柜子里翻翻找找,“之后计划确定,蜘蛛尾巷不能再长期住下去,所以我在这里也准备了一些魔药。”
西弗勒斯终于知道为什么自己的魔药柜子里总是会有些魔药莫名其妙的消失——不过能做到这一点的只有哈利,他也没有追究。
哈利放下三瓶魔药在床头柜上,其中一瓶是膏状,还有一张白色的细棉方巾和一些剪成小块的纱布以及一卷绷带。
男人的眼中带了无奈,没等这只狮子开口,很配合的脱下了衣袍,期间衣服黏在伤口上微微干涩扯开的时候因为疼痛本能的身体一僵,肌肉紧绷。
哈利瞥了眼男人,颇有算你识相的意思,但是嘴角的笑却牵强极了。他接过西弗勒斯的外袍,手指触及湿润的时候顿了顿,然后扔到了一旁的椅背上。
哈利伸出手在男人之前解开暗色衬衫的第一颗扣子——西弗勒斯素来是严谨自持的,即使是一般人都会留一两颗扣子敞开衣领的衬衫他都会严严实实的扣到最上面的那一颗——西弗勒斯放下手任由哈利的手指灵巧的一颗颗解开衬衫的扣子,衣料敞开露出线条流畅的肌肉,哈利比谁都清楚面前这个男人看似瘦削的身形剥掉了衣服是怎样的让人移不开视线。微凉的手指在伤口的周围轻轻滑动,倒让烧痛的伤口缓解了一些,哈利低垂的眼眸里一点点溢开冰冷,他半跪在地毯上,呼吸喷在西弗勒斯裸.露在外的肌肤上,是和手指冰凉不一样的温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