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敏明显一愣,“你们打听他干嘛呀?”
祁僮:“也就是说你认识?”
吴敏咽了口唾沫,又神秘兮兮地回身看了一圈,确认还没有客人进来后,才开口说:“这个男人是我一个前同事的丈夫。”
赫榛:“你前同事是不是叫杨淑?”
“你们打听到啦?杨淑是我之前那家公司的人事,这女的怎么说呢。”吴敏别扭地搓了搓胳膊,“她好赌,而且跟我之前那畜生老板走得很近,有几个同事还撞见过他们去酒店开房。”
唐成目瞪口呆:“他们俩都有家室,但双双在外偷腥?”
吴敏痛心疾首地摇了摇头:“你以为成年人的世界多单纯?”
“这照片上的男的,其实刚跟她结婚不久,但是在荣鼎大厦出了那事之后,这男的过了几月也出意外了。”照片上的人眉目俊秀,吴敏不禁有些惋惜,“跟杨淑去旅游,坠崖死的,当时我和几个前同事还想过要不要去看看杨淑,但打电话的时候都被她哭着拒绝了,唉,虽然搞外遇,但毕竟这也是丈夫,估计短时间内很难缓过来。”
赫榛:“那她现在在哪里工作?你以前的公司不是被封了吗?”
吴敏:“她跟我们的关系其实很塑料,公司被封后,我们就基本断了联系,再加上她拒绝了我们的探望,我们不好意思在人家正伤心的节骨眼上去打扰,就没再见过她了,但是听说她现在在民俗文化城帮亲戚打理一家服装店。”
“她跟她丈夫关系怎么样?”祁僮突然问道。
“应该还好吧,之前公司组织户外团建的时候,结束的时候天黑了,她老公亲自来接她的。”
赫榛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她丈夫知道她赌吗?还是说她丈夫很有钱,压根不在意妻子的这点恶习?”
“他们其实不算富裕,在宴山供着一套房,每个月要背负房贷,而且还没有买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