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我去敲门做推销，那家好像没人。」
「一大家子人呢，白天都去上班了。」
江鉴开随便聊着，拍打着墙壁，一路走到走廊尽头。
那里挂着两个大相框，随着拍打，墙壁发出空洞的回响。
从响声来判断，里面不仅有夹层，应该还很深，以前的老房子都习惯建地下室，方便收藏物品，他便问张。
「这里好像有夹层，猫之类的小动物会不会进夹层？」
张摆摆手。
「没有，是实心的，说到夹层，厨房那边倒是有，是我妈以前放腌菜的……糟糕！」
她的声线突然变得慌张，跑去厨房旁边的隔间。
江鉴开也跟过去了，听着木板掀开的响声，张翻了翻，明显松了口气，拿起木板要盖上，江鉴开伸手拦住了。
「怎么了？」
张的声音听起来很紧张，江鉴开觉得她好像在隐瞒什么，他嗅嗅鼻子，问：「你有没有闻到有怪味？」
「没有啊，呵呵，不过有味道也不奇怪，这里以前一直放腌菜。」
「不是腌菜的味道，而是……」
是什么，江鉴开形容不出来，大概是接近于恶灵被焚烧的气味吧。
不过气味非常淡，假如不是沈默之前说过附近有恶灵气味，他恐怕还想不到，伸手要去敲夹层里面，张啊了一声，把他拦住了。
这个举动更是欲盖弥彰，江鉴开怕引起她的反感，没有坚持，回到客厅，打算让沈默找机会隐身继续查。
沈默把相册看得差不多了，见江鉴开进来，对他说没有找到。
张随后跟过来，说：「可能我爸没留底吧，他也不是每次拍照都留底的，尤其是不熟的客人。」
「还有其他的照片吗？」
「没有了，这些是全部的。」
正说着，对面传来小猫飞跑的脚步声，一色不知从哪儿窜了出来，顺着走廊一口气跑进客厅。
「啊，你这野猫！」
张看到了，拿起鸡毛掸子就要赶它，它几下蹦跳，跃到江鉴开面前，冲他喵喵叫，叫完马上又掉头跑出去。
江鉴开感觉有问题，急忙跟上，一色跑出大门，绕去房子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