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色按捺住心中的悸动,冷声问:「她有没有去看过我?」
「有的有的,她常去看你,每次都买很多小玩具给你,直到后来联络不上。」
「你那几个地方从来都没变过,她要真想见我,又怎么会联络不上?」一色冷笑。
陈木语塞了,支吾道:「也可能联络过的,只是她们小姐妹都有自己的小秘密,私底下见面不让我知道。」
「不用再撒谎了,我都知道的。」
或者说都猜得到。
毕竟他在那种龌龊的地方待了十几年,太了解人心了。
那女人不仅没去看过他,还躲得远远的,希望不要和他有瓜葛。
或许最开始还存了愧疚,不过那丁点儿愧疚很快就转化成了累赘,是拖着她无法往上爬的累赘。
更甚至是看到他,会让她想到自己当初的愚蠢,否则她在被陈木讹诈时不会连问都不问到孩子怎样。
陈木那么说无非是怕被迁怒,或是天真地以为亲生母亲活着,自己就会饶了他。
一色站起来,把资料塞进口袋。
陈木眼睁睁看着讹诈证据被劫走,他很不甘心,但又不敢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