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驰嘴角一抽:“滚,你俩tā • mā • de每次都是孙子!”
以前他们不是没畅想过温柔和平的表演赛,但台下说的好好的,一进游戏这俩货一个比一个杀的狠。
陈驰忿忿道:“你俩就是学生时代让大家都不写作业不学习结果自己偷偷学的学婊!”
言易冰得意道:“我学生时代不偷着学也是第一。”
他学习的确好,中考还是全市第一,上了电视的。
进电竞圈是个意外,当时他是被个朋友拉去Zero青训营的,结果一直就留到了现在。
联盟主席乐呵呵道:“行了,你们好好打,但也要管好粉丝,别再出什么比赛现场打群架的事,尤其是......Zero和Prince,我不说冤家宜解不宜结的场面话,但为了大局,我相信你们知道该怎么做。”
言易冰嘴唇翘着,眼睑微垂,浓密的睫毛微不可见的颤了一下。
主席的话说的有点严肃了,他觉得不自在。
他和寒陌是有过节,但自己二十五岁的人了,不至于跟十九岁的狗崽子动手。
他刚想说点什么调节气氛,一直沉默的寒陌突然开口。
“冰神能做到的,我都能做到。"
他神情冷厉,眼皮耷拉着,声音也轻。
说完后,捏着酒杯,一抬手,直接把一杯鸡尾酒干了。
言易冰心口有点闷。
回答就回答,非得扯他的名字,阴阳怪气的。
他口中干涩,太阳穴直跳,酒精到胃里开始发热发胀,好像浑身都烧了起来。
“你们先喝,我去趟卫生间。”
他撑着沙发扶手站起身,大衣被他甩在一边,里面只剩一件柔软轻薄的蚕丝衬衫,但他也不觉得冷,反而一阵阵的出汗。
言易冰走到吧台,弯起眼睛,轻佻的敲了敲台面:“妹妹,你这儿有感冒药吗,给我来两片呗。”
他怀疑自己感冒加重了,再这么下去,这酒就喝不下去了。
服务生一张脸纠结着,小声道:“有是有,但你喝酒了暂时不能吃药吧?”
言易冰微愣,茫然的眨了眨眼:“哎,喝酒不能吃药吗,我出来之前还吃了两片呢。”
他完全没有生活常识。
因为觉得感冒不是大事,所以也没通知队医,就自己找了吃惯的药胡乱吃了两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