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易冰柔软微卷的头发撩拨着他的手指,发丝上有清淡的洗发露香味儿。
言易冰抓住寒陌的肩膀,低低喘息,嘴唇泛着润红的光泽,胸膛剧烈的起伏。
“我躺...躺一会儿,行吗?”
他声音出奇的软,尾音带着颤,寒陌小腹一紧,想到了很歪的地方。
只是爬个山,怎么像是被...了一样。
寒陌低头,碎发在眼前晃了晃:“走一走,不然对身体不好,我扶你。”
言易冰脸色越发的潮红,血液上涌,太阳穴鼓着。
他很久没有这么剧烈运动了,所以爬山爬的太狠,身体就受不住了。
他只好将身体的重量压在寒陌身上,借着寒陌的力,慢悠悠的站了起来。
嗓子割裂般的疼,双腿也止不住的发抖,剧烈运动带来的不适越发明显。
寒陌问:“要去找他们吗?”
言易冰难受的摇了摇头:“我喝不下去酒了。”
他得缓一会儿。
至少得缓一个小时,而且估计下山也是个煎熬。
早知道,他就在游轮的贵宾泥浆浴里潇洒了。
寒陌轻呵,目光瞥到别处,声音里藏着些怨念:“昨晚喝多了吧。”
言易冰几乎半个身子都贴着寒陌,脑袋也歪在寒陌肩膀,半死不活。
他闻言,掀了掀眼皮,杏核眼轻颤:“什么喝多了?”
寒陌不言语,只是默默撑着他,来回在平地上走。
远处的人声鼎沸和欢乐喧腾都跟他们无关。
他本来,也并不想凑热闹。
“对了。”言易冰想起什么来,将手伸进兜里,摸出一个褐黄色的小纸袋。
他有气无力的将纸袋塞在寒陌的手心里。
“喏,差点忘了。”
寒陌目光下垂,托着非常轻薄的小纸片,问:“什么东西?”
“看看不就知道了。”
于是寒陌用指腹轻轻揉开纸封,从里面抽出一张照片来。
那是他飞镖比赛颁奖时留下的,但照片为什么会在言易冰那里?
言易冰嘟囔道:“幸好昨晚去的及时,不然今天就处理了,从胶片台找的,你留着吧。”
寒陌一顿,不敢置信道:“你昨晚下楼就是去找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