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
他那么恨,寒堂一定做的很绝吧。
言易冰轻叹了一口气,眉头蹙了蹙,低喃道:“不是所有人,都有资格被称为父亲。”
那时候的寒陌,领着每月一千五的青训生工资,照顾着病弱的母亲,到底是怎么挺过来的?
除了铤而走险去赌赛,他大概没得选择了吧。
他连玩赌赛的本金都没有,一定是先去管人借了高利贷,把自己的前途和命运都押了上去。
然后凭借自己对游戏的天赋,大概率押中胜方,费尽心力,才能赚回那二十万。
但二十万也没有救回人,得知所有的努力都是徒劳时,一定很痛苦吧。
言易冰记得,度假游轮的顶层就是开放赌场,所有人都可以购买筹码,在里面玩的尽兴。
那些国际上流行的玩法,游戏机,在游轮上应有尽有。
公海是一片没有规则和法律的地方,dǔ • bó也可以被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