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那个家族的前任脾气挺好,但这事毕竟见面了他就忍不住的心虚。
他只是想要带给每个渴望爱情的男人恋爱的感觉,为什么这群男人却非逼着他结为道侣呢。
婚姻是爱情的坟墓,这个道理难道就没人懂么。
苏清捂着脑袋感觉头疼,他余光冷不丁一瞥,发现那叶斟正目光灼灼的看向他。
“你什么时候醒的?”苏清纳闷,之前怎么一点都没发觉。
叶斟缓缓坐起来,月色之下,他那张脸更加的坚毅,配上背上的伤痕,妥妥的一个行走的荷尔蒙,“一直醒着。”
一直醒着?
兄弟你这就有点不仗义啊,你知道我拖着你走有多累么。
气氛突然有一阵的沉默,苏清是真有点不知所措。
对方吧,不算是前任,但也不算是陌生人,真要算的话,大概是个情债。
但情债这东西,苏清是向来不管的。
毕竟他情债太多了,就像你根本不知道海洋里面有多少条鱼,所以你怎么能要求他算清自己的情债呢。
叶斟垂下眼帘,挺立的鼻子被月光拉出一片的阴影,“一别数年,你可安好?”
不对、不对劲。
这架势有点不对劲。
难道对方也想游进自己的鱼塘?
太缺德了吧。
不过他喜欢。
“不好。”苏清眉头皱起,想起自己那些前任们,“我过得可不好了。”
叶斟却是吐出一口气,“那我就安心了。”
苏清:……
又过了一会儿,那月色实在明亮,山洞里面都似乎落了一层的银辉,苏清忍不住打了个小哈切。
他修为低,没办法,一生修为都只能止步于此。
所以其他本事没有,保命的本事却学了个十层十,尤其是死遁之术,更是登峰造极,信手拈来。
不然他也不可能从那些大佬前任们手上逃跑了。
叶斟却又突然看向苏清,他还记得之前苏清跟他说的,“你对家父?”
“令尊?令尊身体可好?”苏清扭头就把这件事给忘了。
因为他记得他在叶家是前任是长辈,至少是叶斟的长辈,不过叶家的关系也乱,他也拎不清谁是谁。
这么多年了,也就记得叶木跟叶竹两个名字,他之前还以为那个被他哄骗的人就是叶竹。
没想到却是叶斟,其实算来也是,唯有叶斟的年纪对的上。
只是他自个也疑惑,为什么会记得叶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