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花掉到一边,几朵掉了出来,一下就让雨水砸得蔫了。
他就这样一遍一遍地用手去擦面前人像上的雨水,一遍一遍,像是不知道疲倦。俞嘉珩不敢给家里人打电话,他怕自己说错什么露馅了,就只翻了翻微信聊天记录,模仿着原来顾望安的语气给备注是妈妈的那个人发了一条:妈,我想自己成立一个俱乐部。
可能因为时间有点晚,那个顶着一朵荷花的老年头像半天也没回话。
他又等了一会儿,还是没消息,就去洗澡了。
“咚咚咚!”
俞嘉珩正在浴室里享受着SFM宿舍的浴缸,感叹资本主义的快乐,浴室门突然一阵剧烈的敲响声,他吓了一跳。
“谁啊?!”他扯着嗓子问。
敲门的人没说话。
他眉头一皱,嘟囔了一句有病,估摸着是谁敲错了门,接着低头研究电子浴缸里的各种按钮的功能。
TYB的青训生可住不了这样的宿舍,就是混到他这个位置也只不过是有几栋自己的房子,平日里住的还是基地的单间,根本没空两边跑,更不用说享受这种顶级设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