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只有五个男人过来,清风伤口简单包扎后继续过来上课。
他们换了一个女教官,身材高挑、火辣。
男人的眼神很下流,女教官说,“我在丛林里为了活命还生吃过人/肉,想我跟你睡觉啊?”
她教近身格斗,穿的军靴里面有铁块,动作做起来虎虎生风,踢得清风肋骨隐隐作痛。
清风不服输继续上前,女教官直腿一踢,又把她放倒在地。
她蹲下身捏着清风的脸蛋,“长得真漂亮,什么也不会,怎么活到这么大的?”
清风跟单个男人混打,拳拳到肉。
没有人让着她,那些男人甚至因为自己的“兄弟”遭受无妄之灾,尽可能的下狠手。
在一次训练中她被锤断两根肋骨,那个男人踩着她的脖子说,“你起来呀……呵……女人。”
塔亚被允许照顾她,她下厨做了干饼、烤肉、还有米饭,塔亚说,“都忘了上次给你做饭是什么时候了。”
清风恶狠狠的吞吃着东西,她身上全是拳头大的青紫,耳鸣、呕吐伴随着骨头复位的疼痛折磨的她不能安眠。
“瓦利多。”她深夜疼痛的时候医生过来打了镇定剂,她咀嚼着这个名字,“瓦利多”,——总有一天。
总有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