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颓然的抹了一把自己脸,这种愤怒充斥着他整个胸腔,他的眼睛被激的通红,手背青筋暴突。
贝特说,“冷静,奥格斯,你这个时候跟情报局闹崩才让人笑话呢。”
他努力维持着大脑的运转,嘴里说道,“显而易见,这已经不是我们能处理的事情了,我要去打个报告。”
他身后是奥格斯发狂的咆哮,他的声音嘶哑压抑,他说,“我的守护!我的努力!我的奉献!!都tā • mā • de像一场笑话……”M国境内适逢换届选举,民主党候选人亚历山大竞选团队,成功凭借上任总统收受贿赂包庇联络境外势力、为毒贩提供庇护的证据,打破了共和党的连任计划。
亚历山大在竞选演讲中说,“毒品就是罪恶之源,为自己利益欺骗M国民众的人,不可饶恕。”
同年M国境内占人口总数百分之二十的瘾君子,消耗了世界毒品生产网络约百分之六十五的产量。联合国卫生署发布的调查报告显示,M国的毒品首次注射年龄还在不断降低,更有部分州议会通过了大/麻合法化提案。
民主党举着:“每五个M国人,就有一个深陷于毒品陷阱不可自拔”的标语竞选,成功推举亚历山大成为总统。
结束了繁琐的就任程序,亚历山大智囊团把目光放到了接壤国卡拉。
时任卡拉总统塞弥尔先生正因为国内日趋不满政府军控制的毒贩集团头疼,听到这个消息欢天喜地的打开了国境线,还发动政府线人为M国特战队提供帮助。
奥格斯在临退役前又得到了新的任命证书,他带领队伍作为向导编入特殊作战队,他们拿到了重型机枪和炸弹。贝特说,“还有火箭炮,不过炸的地方太多,平民死了就麻烦了,轻易不要用。”
新任情报局局长联合特种作战队,成功在卡拉和M国边境线逮捕、击毙特大毒品运输案案犯三十三人次、缴纳新型毒品一百公斤。
与此同时,远在卡拉内比都市的贩毒集团据点也被缉毒局用迫击炮炸毁。
那一夜火光冲天,爆炸声不绝于耳,烟气灰尘遮挡下,清风被人搀扶着走出破损的建筑,她换乘车辆赶往下一个城市。
中途警卫队接到指令,前去营救她的母亲塔亚。
“……我们赶去的时候,别墅已经被炸成了废墟……挖掘部队经过五天的努力,发掘出了您母亲的遗体……夫人尸身完整,就像睡着一样,我们已经把她安葬,她将长眠于上帝脚下,再无痛苦。”
清风紧闭双眼,她现在脸色苍白,嘴唇因为频繁的炎症呈现出暗紫色,身上都是利器划破的伤痕,左腿骨折,因为出血过多现在还躺在床上输液。
护士轻手轻脚的为她换了一瓶液体针,悄悄退到一旁不敢说话。
她听到这个头目沙哑的声音,她说,“追杀缉毒局全员,向黑市悬赏人头,每人五十万美金,我要他们不得好死!”
同年第二任阿凯提斯之女温妮被M国特殊作战队控制,阿凯提斯发布警告:释放我的女儿和兄弟,否则你们将承受伊布亚达的怒火。
M国情报局、缉毒局史无前例的站在同一阵线,没有理睬阿凯提斯的警告,并派遣工作人员开车行驶在卡拉主要城市的街道上,大喇叭重复着卡拉语、英语,“……请尽情提供毒贩的线索,我们将为您保密……美金、绿卡……保护您的安全……”
卡拉整个国家沉寂半年,连南方港口的汽笛声都显得苍白无力,M国又追加三千士兵前往卡拉,长官拿着大喇叭说,“……我们要彻底的拔出罪恶之源!为了我们身后的祖国……”
卡拉内部异常平静,好像阿凯提斯的威胁只是无根之源,轻飘飘的被风吹散了。
深冬,从L国起飞、经南半球、到达M国首都的两次航班发生劫机事件,飞机颤抖着撞向了商业中心,当天适逢圣诞游/行,人们抱着小孩儿聚在街道两旁载歌载舞,小丑在街头分发气球,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儿正牵着爸爸的手闲逛,另一只手上还拿着棉花糖……
突然间巨大的连绵不断的爆炸声响彻整片天地,只有在灾难片中才会出现的火光熊熊燃烧,掺杂着建筑碎片飞速落地,人群如无头苍蝇一般盲目奔跑,尖叫、眼泪、亲人残破的肢体被压在建筑物之下……警笛长鸣之下,首都一时宛如地狱。
M国国内一时群情激愤,各州相继爆发示/威游/行,要求政府严惩凶手。
卡拉贩毒组织伊布亚达宣布对此次事件负责,并要求M国官方释放阿凯提斯之女,让特殊作战队为杀害卡拉平民道歉。
那个胡子浓密的头目说,“你们只有一个月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