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顶多只能对花到底有没公母之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感兴趣。
至于那一花有一魂,一魂一世界,各花不相同的差别更是半点没领悟。人无完人,看花品茶这种事大概就是晓时昧从小唯一头疼的事了,要不然也不会每次品花会,诗画会或者品茶会,晓时昧都把戚嫱气了个仰倒。
实在是相性不合,晓时昧从望川剑身中出来后着实松了口气。
她觉得自己再这么待下去,可能就会萌生起非常可怕的念头,比如跑出去砍人然后在忘川河边直接辨认这些人的灵魂。
“真是折磨啊,”晓时昧睁开眼睛后第一时间就懒懒散散的在洞府内的石床上躺成了一个大字,同样离开了剑身的望川瞪了晓时昧一眼,冷声道:“你不是说要出来是为了宗门收徒大典吗?”
“我有在想啊,”晓时昧有气无力的说道。
“如果有时间躺在这里发呆就回剑身里去,”对于晓时昧的话,望川半个字都不信,抱臂站在石床边,望川的手威胁般的在晓时昧的面前晃了两下。
晓时昧默默的看了那个手指两眼,自己的手指也是微动,瞬间一个样式精致的锦囊就出现在了晓时昧的手动。
望川:“你……”
“你不要逼我啊,望川,”毕竟这气剑宗里的蓝火兔在黎天工长老的精心培养下,已经多到漫山遍野的跑了,当初晓时昧和温子清带回来的蓝火兔早已经成了蓝火兔中的祖宗辈,在山上撒欢的几乎都是他们的后代。
自然蓝火兔的粪便这种对望川神器一直很充足。
望川以为晓时昧结丹了也
该沉稳了,该肩负起自己的责任了,万万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