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奶奶真的没事，”尤欢安抚似的按了按姜莱抓住自己手臂的手，却一直看着沈秋棠，“沈奶奶刚才只是没站稳差点摔倒受了点惊吓，有我看着沈奶奶呢，你别担心。”
“那就好，”姜莱听完尤欢的话这才完全放下心，不过还是很懊恼自己看不见，“奶奶，你没有伤到哪里吧？”
“什么事都没有，”沈秋棠说，“莱莱，你就放心吧。”
姜莱：“嗯。”
沈秋棠突然说：“小鸢。”
闻言，尤欢心弦一颤，“……啊？”
沈秋棠看着尤欢，“你跟我来一下，我有话跟你说。”
“哦……”尤欢木讷点头，“好……”
说完跟着沈秋棠往沈秋棠房间的方向走去。
只听脚步声渐渐远去，姜莱在黑暗中大概能判断出她们往哪个方向走了，她想了想还是摸索着跟了过去。
不一会儿，沈秋棠和尤欢来到房间关上门。
尤欢忐忑不安地看着沈秋棠，“沈奶奶，我……”
“小鸢，”沈秋棠开门见山，“你和莱莱是同性恋吗？”
尤欢愣了一下，然后说：“我是，她不是。”
“你是？莱莱不是？”沈秋棠不太明白，“什么意思？”
“就是……”尤欢说，“我是同性恋，姜莱不是。”
沈秋棠疑惑地看着尤欢，“莱莱不是同性恋的话，那你们刚才那是在做什么？你们为什么会抱在一起接吻？”
尤欢连忙摆手，“沈奶奶不是你想的那样……”
沈秋棠：“那是哪样？”
尤欢欲言又止地动了动唇，沈秋棠好像比她想象中更要冷静，身上也没有刚才惊叫时的恐惧气息。
沈秋棠毕竟是年过半百的老人家，她一直担心沈秋棠会承受不住，所以打算以后再慢慢告诉沈秋棠，至少先让姜莱接受她才行，然后再让沈秋棠一点一点地接受。
可是……
现在好像不说实话不行了……
“你想说什么就说吧，”沈秋棠已经恢复成了平日里慈祥和蔼的模样，眼角细纹也平坦了些，“我不会怪你的。”
沉默片刻，尤欢鼓起勇气说：“沈奶奶，我喜欢姜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