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无表情，哪怕半句话不说，也带着无形的威压。
“坐。”
语气没有一丝起伏，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
别人怕戚柏岩，但萧启涵可不怕。
他大踏步走过去，拉开戚柏岩正对面的椅子。
“吱呀……”
椅子拖行声是那样的刺耳，跟这个安静的茶馆格格不入。
见戚柏岩皱起眉头，萧启涵心情都开始好转。
他解开口罩，随手塞进兜里。坐下后，更是将右脚架在左脚上，慵懒地靠在椅背上。
如果他的粉丝见到了，估计要忍不住发出土拨鼠的尖叫。
太帅了，也太媚了！完全抵挡不住啊！
就连素来对萧启涵没好感的经纪人，都晃了晃神。
戚柏岩眉头皱得更深了：“你……”
“不好意思，我这人随性，坐姿比较随意。你觉得我没个正形，那也没办法~”萧启涵坏笑道。
虽然有外人在，还没法提那晚的破事，但萧启涵也不放过半点能膈应到死对头的机会。
戚柏岩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转头望向经纪人。
“你把文件留下，我跟他单独聊聊。”
经纪人不甘心地把文件袋放下：“我说的，你再考虑考虑……”
戚柏岩素来冷静，不会什么差错。可一碰上萧启涵……
戚柏岩没应，而是端起了茶壶，慢条斯理地开始沏茶。
“等等。”
经纪人笑着回头：“想开了？我这就把文件带走……”
“别忘把门关上。”戚柏岩面无表情。
经纪人：“……”
萧启涵是只小狐妖，对情绪比较敏感。戚柏岩的经纪人不喜欢他，他自然也早就知道了。
见经纪人吃瘪，他微微勾唇，挑衅地挥了挥手：“门记得关紧点，谢谢了啊~”
经纪人差点气炸。他猛然想起萧启涵刚进门时那仿佛要shā • rén的架势……
这诡计多端的小鲜肉，该不会是想支开他们之后，去打落单的戚哥吧？
作者有话要说：萧启涵：“我就坐没坐像，没个正形，怎么滴~”
经纪人：“这妖妃真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