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戚柏岩面无表情的脸有些绷不住了，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一个愉悦的弧度。
“他、他身体……”
萧启涵皱起眉头，将本子卷起，不悦地敲了敲桌子。
“你想说什么？”小狐狸磨牙，眼里寒芒闪烁。
敢把他因为怀孕身体变化、容易犯困的事情抖出来，他就跟着混蛋拼了！
许导跟其他面试官面面厮觑，感觉自己好像不小心触碰到了什么秘密。
一个欣喜若狂，一个暴怒边缘……这情况，不对啊！
戚柏岩只得含糊其辞道:“他身体有点状况，前段日子刚检查出来的。最近一直在休养……”
萧启涵身体不好，你还高兴？你们是死对头，又不是血海深仇！
萧启涵神色有些尴尬，拿着笔转了转，脑袋别到一边，一副躲避的姿态。
许导跟其他面试官大眼瞪小眼，愣是琢磨不出个所以然来。
不过可以猜测的是，某老干部好像做了什么事，对萧启涵有一种弥补的情绪。而萧启涵对那件事不是一般的抵触，却又因为某种原因而不得不跟戚柏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