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最后一位饲养员要的最后版资料，得到的其实并不是精益求精的饲养经验。
助理目瞪口呆。
“老板，你对着狐狸真是太上心。”
要不是太疼爱，又怎么可能会用谈几十亿项目的专注去挖掘各种细节，把饲养计划做得这样完美？
“我跟它很投缘。它第一次见我的时候，就非常喜欢我，没有任何理由。”戚柏岩唇角露出了几分难得的笑意。
助理：“……”
被秀了一脸！
忽然感觉自己好凄凉！不不不，老板老婆没了，孩子没了，有个狐狸陪伴是好事！
助理离开后，戚柏岩就开始研究这几份资料。
这几份饲养资料大同小异，并没有太大的差别。可很诡异的是……跟轻云的情况一点都不像！
小狐狸喜欢吃xx牌的饲料，小狐狸不通人性不懂上厕所，小狐狸……
当初那个照顾轻云的饲养员是怎么跟他说的来着？
“资料上写，这小狐狸可聪明了，会上厕所。他不会尿你身上的，戚影帝你可以放心抱他。”
“资料上写，小狐狸最喜欢吃人类的食物……”
一时间，戚柏岩的眼里闪过太多太多复杂的情绪。
为什么萧父躲在道观不敢回来？
为什么小狐狸的饲养员一直换得那么频繁？
为什么小狐狸的表现跟那份饲养资料还是存在一些出入？
为什么明明本性狡诈机敏的狐狸，会莫名其妙对一个陌生人一见如故？
为什么他们明明没有在山上发现任何萧启涵离开的痕迹，却始终找不到他？
一切的一切，都有了最合理的解释。
虽然很荒谬，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