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澜庭:“你个榆木疙瘩,女人心,海底针,你咋还成砖家了?”
易流年:“你说对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兄弟我位面历练时深入女营卧底十八年,女孩的心思如今是门儿清,怎么搞掂是张口就来。”
华澜庭一拍脑门:“忙得忘了这茬了,易大虾您位面历练变性过,现在是雌雄同体状态,怪不得知道怎么追女生了,明白了。”
“来,我先验证一下下,文茵刚历练回来你们第一次见面时,她肯定说的是好久不见之类的话,你是怎么回答的?”
易流年:“哪还用说,单刀直入呗!大胆表白,厚颜倾诉,哥是这么说的——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你我分隔两地,而是我自远方归来,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想你!我希望是你故事里的人,而不仅仅是故人。”
“哪文茵是什么反应?”华澜庭问。
易流年哭丧着脸回答:“她说,有朋自远方来,虽远必诛。”
“哈哈哈……”林弦惊笑着说:“别怕,她说的不是虽远必诛,是虽圆必猪。流年你历练回来后是胖了不少,我深度怀疑在那个世界里你除了睡男人和吃还会什么?”
“我还会,饿。”易流年冷冷回道,又问:“你凭什么说我胖,你请我吃过一顿饭么?”
“没有。”林弦惊答:“只请过一百顿。”
易流年不再理他,转头继续说:
“但是哥不气馁啊!屡战屡败,屡败屡战,死缠烂打,穷追不舍,这不苦尽甘来了嘛!”
诸葛昀突然问道:“秘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