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条死鱼给我拿开。”温迪重复道。
因为拿死鱼的死人好像没听见。
温迪磨了磨牙,再次重复:“黑毛,把这条死鱼从我眼睛前面拿走。”
“它不是死鱼。”黑毛抱怨道。
不过他总算把鱼拿走,而温迪也终于能大口喘气。
“谢谢你啊。”
“不用谢。”黑毛说,“对了,你谢我什么?”
“谢谢你用鱼腥味给我洗脸!你当我真心谢你啊!大清早放条死鱼在我脸上?!”
温迪跳下床,把黑毛赶走,换了月事带才扭扭捏捏从山洞里出去。
她问黑毛:“你怎么大清早出去打鱼?”
“这鱼不是我打的,是我从鱼篓里捡的。”黑毛说,“你昨天答应我,要是我把鱼带回来就给我做大餐。”
温迪努力从记忆里掏了掏,发现自己还真说过这句话。
“行吧,你想吃什么?”
“不要昨天那个生蚝。”
“我觉得昨天的烤生蚝还挺不错啊……”
“总之我不要吃昨天那个生蚝,不,我不吃生蚝。”黑毛又纠正。
温迪叹了口气,怪她自己,谁让她昨天说的是黑毛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呢?便失去了点菜权。
不过黑毛也没有多少想象力,琢磨半天,就说要吃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