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上不就有吗?那么多!”
“那好像是羊吧?”
“唉,涂黄了不就是牛吗?”温迪一本正经地说服他。
“你说得也是。”黑毛认真地附和道。他看似清醒,其实也醉得可以。
葡萄酒这种果酒,度数不高,但喝多了也够呛。温迪和黑毛,一个好久没有喝,一个从来没喝过,喝着自己亲手酿制的低度数葡萄酒,一开始就放下戒心,想着自己不会喝醉,结果越喝越爽,后来又往储藏室里跑了好几趟,一碗一碗地加量,最终醉成了这副德性。
“我有点困。”温迪摸着头说。
“我也困。”
“那我先睡了。”温迪嘴上这么说,人却没动。
黑毛点点头,没来得及说话,脑袋一歪,就往地上躺去。
温迪看他这个姿势挺舒服,就也跟着往地上躺,这一躺就爽了,火灶才刚刚熄灭不久,地上仍然留下了烧火带来的余温。她这么一躺顿时觉得姿势又享受,温度也宜人,顿时再也不肯从地上爬起来。
于是两人就着这个坦然的姿势,一人一边席地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