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温迪确定这是她听过黑毛发出的最惨痛的叫声。
他痛得眼睛里瞬间爆出泪花。
黑毛茫然又生气,看到温迪的脸,这份茫然和生气就共同化为了疑惑:“你干嘛?”
“救你的命。”温迪重新走回火灶边,晕乎乎地抱着头,“赶紧过来烤火。”
她又冷又饿,没有耐心,连一句话都不愿意解释。
幸好黑毛看出她不耐烦,没再惹她。
直到缓过来了,温迪赶紧跑到储藏室里拿了一只竹鼠肉出来,还没忘记拿上一些土豆淀粉,把竹鼠肉切成小块,裹上土豆淀粉后放进石碗里,炸。这回她都快饿死了,就不再讲究什么复炸,等小肉块炸熟了浮到油面上后连忙拿漏网把它们全抄起来。盘子角落里放着盐和辣椒粉,用筷子夹一块炸得酥脆的肉在盐上点一点,在辣椒粉上点一点,再入口咀嚼。
“呜!”“哇!”温迪和黑毛异口同声地欢呼。
这是她们这辈子吃过最好味的肉。
两人没吃多少,但够垫肚子,加上一直烤着火,那种难受的感觉也慢慢缓过来了。
这时温迪才有心思说笑。
“你知道人冻死前应该如何自救吗?”她沉声道。
“啊?”黑毛诚实地摇头,“我不知道。”
“是恒心。”温迪十分严肃地握紧拳头。
“……唔。”黑毛觉得温迪可能和自己一样还没醒酒。
“阿嚏!”温迪打了个喷嚏顿时一脸惊慌,“我不会感冒了吧?”
“有点冷。”黑毛提议,“要不然,喝点热水?”
“你还真是个小机灵。”温迪白了他一眼。
“那你不想喝吗?”
“想,但……喝热水太没味了吧?”
“那喝什么?”
“你待我想想。”温迪捏着自己眉心琢磨了一分钟就有答案。